第(2/3)页 “呵……” “你还敢笑?!”宋庆德大声呵斥。 他本以为经过母亲一事,这个女儿还是有些用处的,没想到竟还做出害自己亲弟弟的恶事! 宋韫即便跪着也直起腰来,眼眶里噙着泪水,我见犹怜。 “父亲难道不问问,为何女儿也落入水中?” 宋阮荷都是积攒的怨气,哪由得她争辩? 她指着宋韫的手指都带着愤恨,“下人都亲眼看见,是你推五弟落水时,不慎也跌落池中。你害人也害己!看来是上天也看不得你作恶!” 她可太恨了! 这几日,手背上伤口的折磨她饭都吃不下,更痛苦的是,她还不能出门!出不去,她如何能找到法子掌控自己的婚事,她可不要嫁到秦家去! 宋阮荷越想面目越是狰狞。 宋韫这副柔弱的样子落在宋庆德眼里,已经没有了前几日的楚楚可怜。那时她是救老太太的乖孙女,可今日是伤他命根子的失德者。 他眼神阴婺,居高临傲地看着她,“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?” 辩驳? 宋韫无处辩驳。 这宅子里头,所有人都可以是得意轩那人的帮凶,她的话,还有什么人会信? 忽然,她眼角瞥见腰间那枚安静躺着的玉佩,心莫名安定了下来。 只见她淡然抬起头来,“庆德,你就是这么护这个家的?” 明明仰着头,语气却给人一种俯视的感觉。 “放肆!看来你真是疯了,这般没有规矩!竟直乎为父的名字!来人,家法气候!” 这逆女,他就不该应承接她回来! 宋庆德震怒,下人们吓得气都不敢大声喘了。 “老爷,竹杖。”小厮连递过去的手都有些颤抖。 老爷平日里极少生气,可自从三小姐回家后,府里头桩桩件件事情可闹腾了,看来这次三小姐少不了要吃苦头。 宋韫被扣着肩,站不起来,可竹杖到跟前了,也没见她害怕。 “庆德,为父就是这么教你的?你那年冬日跪雪地里,是怎么跟我发誓的?说这个家交给你,我就可以瞑目了……” 宋韫语气淡淡,却质问得宋庆德一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