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便是那番的歌女是贼人,此番的舞女你又如何解释?” 宴罢,辰时那会儿街上喧闹的源头便也传到了众人耳中。做叔父的看着面前不学无术的侄儿头疼的紧。 “小小年纪,竟还要与那些纨绔学着喝花酒……” “你若是胆敢去,叔父我便是打断了你的腿,后半辈子尚是养的起你的。” 孟明际听了,不曾解释,只留叔父吹胡子瞪眼,亦是无用。 前两日方才狠狠心想要把侄儿送去军营里的孟箐,这两日又变了主意。 当年先兄便是在战场上送了命,虽说现今国泰民安,但孟家到底赌不起断子绝孙的可能。 思来想去,孟箐终是不敢把家里唯有的子辈放手出去,“军营你也不必去了,明日起,叔父我便按祖上的定的家规管教与你,若有不端,依家规处置。” 听了叔父所言,孟明际眸里的光复又暗了几分,手把本就容易出褶子的丝锦袍袖攥得褶皱。 面前的侄儿肯紧张,孟箐也算是舒了口气。好歹家规高悬,孟明际有所畏惧,亦能收敛几分,不至于让先兄九泉之下难以瞑目。 别过头去,孟箐生怕见了侄儿如小时候先兄先嫂故去时那般泪眼,再融了他这好不容易才硬下来的心肠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