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以为她好歹会关心两句。 但此后一路钟晚意都没再开过口。 正院,封行止寝房门口。 执剑正面色焦虑的端着一盆血水出来。 “钟小姐您终于来了,快进去瞧瞧吧。” 钟晚意应了一声,被德喜搀扶进去。 就见封行止半裸着上身,对外的那只胳膊上血渍呼啦的一片。 一眼也看不出到底伤势如何。 “别用井水,取壶烧刀子来,还有干净的棉帕多备两张给我。” 钟晚意边吩咐,边坐在了床边开始做伤口处理前的一应准备。 先是用银针止了血,再用烈酒小心清洗伤口四周。 哪怕烈酒流入伤口,封行止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。 眼神直勾勾的落在钟晚意的面容上,却也一句话没说。 钟晚意的心思都在伤处,虽也察觉今日封行止的目光怪异,也没分心多想。 直到大半个时辰后,伤口处理缝合完毕。 钟晚意才松了一口气。 “希望那些狼身上没带毒吧。” “你们看着些,我去守着熬药,有不妥就来唤我。”这句钟晚意是对折剑说的。 正要起身的时候。 封行止开口了。 “每旬准你回去看一次沈氏,出府身边多带人。” 钟晚意有些诧异,随即道谢。 “多谢太子殿下。” 德喜在旁瞧得心里那叫个发愁。 更让他愁的还在后面。 谁也没想到,钟晚意竟是一语成谶。 半个时辰后,封行止毒发了,吐了一大口的黑血。 将折剑等人吓了个半死。 钟晚意被急急的叫回来,把脉,看伤。 “伤口应是无毒。” “难道……” 就在钟晚意推测是药力相冲的时候。 “赵侍卫也被同一头狼咬过。”执剑突然道。 “他如何?”钟晚意问。 正说着,赵侍卫就捂着简单包扎的伤口进来。 钟晚意给他把脉。 无事。 再给封行止把脉。 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。 但具体对方使用的是哪种药物,从而导致与封行止体内残存毒素相冲的,她就得好生思量一下了。 “钟小姐,主子他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