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些日子实在麻烦你了。”钟婉意道谢又致歉。 若不是福伯冒险帮她兜着。 秦钊上太子府纠缠这件事,恐怕早就被封行止知道了。 更甚至,已经闹得人尽皆知。 “那样的人贪婪成性,愚蠢自私,你何苦……”福伯叹息,眼神十分复杂。 摇摇头,钟婉意面上浮现一抹暗含快意的浅笑。 她压低声音:“银子我动了手脚,涂了药。” 福伯讶然,“那其他碰到银子的人……” 钟婉意又摇了摇头,“单银子上的药没事,要有事,须得加上这帕子上的药。” 她边说,边将沾了秦钊血渍的丝帕小心叠起来。 打算一会儿回去妥善处理掉。 福伯了然。 又好奇地问:“害命么?” 钟婉意回,“不要命,只是会没日没夜的腹痛难忍……今后很长一段时间,秦钊都不能上门来闹了。” 解决了秦钊,她还得替封行止制药。 一将事情解释清楚,她就道别离开。 只留福伯一人站在原地,望着她清瘦的背影陷入沉思。 主子若不能将此女收归己用。 将来必成大患。 次日傍晚。 钟婉意将配好的药交给了封行止。 “我明天可以回钟家了?”她问。 封行止不置可否。 “先前出府,你不是没机会回去,为何等我点头?”他冷不丁发问。 像是心血来潮好奇。 细品,语气中又带了些细微的恶意。 今日事务繁多,公事又不顺利,他试图通过她,让他心情愉悦。 ——内心不顺服的人被迫受他掌控;本以为心机深沉的她,却蠢笨天真,算计人都不会。 这些,都是能够让他愉快的点。 “殿下捏死我,就如捏死一只蚂蚁。”钟婉意用他说过的话回答他。 “我不想惹祸上身,更不想连累阿娘。” 她垂眸,唇角往下沉了沉,声音也低了下去。 “所以,你不用费心想着怎么对付摆布我,我对你根本不是威胁。” 她以为自己说的是实话。 可封行止并不十分认同。 从他需要借她气息安睡开始。 她对他,就已经构成威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