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算了,他已经尽力了,后续的事已与他无关。 于牧见王肃陷入沉思,便老实坐在一旁,耳观鼻鼻观心。 一旁的老仆除了给王肃新换了一盏茶外,候在边上没有任何动作,几乎让人忘了他的存在。 良久。 王肃似是想通了,端起老仆新换上的茶盏喝了起来。 于牧见状立刻起身躬身道:“天色已晚,不敢打扰王大人休息,下官先行告辞。” 王肃点点头,挥了挥手。 待于牧出了门,他再次开口:“福伯,你说他究竟想干什么?” “老奴不知,但大体是有些不服气吧。” “哼!不服气又如何?他还能翻了天不成?” “自是不能!如今老爷掌控了一切,他高登拿什么翻?不过孙得功之事却不能善罢甘休!” “可有计策?” “有!老爷只需取了他的官印,再留下手脚。 大印丢失之罪,可不是他一个九品知县能承受的!到时候还不得乖乖过来求老爷?” 王肃沉寂的目光微动,终是换上了笑脸。 “福伯大才!” ...... 县衙,书房内。 云娘边哭边为高拂包扎着伤口。 “少爷.....疼不疼......” “不疼的!云娘莫哭了!” “少爷骗人,呜呜......刀扎的,都流了这么多血。呜呜......” “云娘......云娘....做女工的时候,被针扎都疼得要命......少爷怎么可能不疼......呜呜.....” 面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,高拂只觉一阵头大。 他这个伤口就是看着严重,实际上只是划伤,他又不傻,做戏怎么可能真捅实了。 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小丫头,只得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头,正准备在安慰几句,却被屋外的喊声打断了。 “大人,出事了!” 来人正是古县巡检陆生。 与明朝不同,南宋的巡检虽由兵部管辖,却受所在地的知县节制。 如若不然,高登手上恐怕连这一巡检的人都无法调动。 也正因此,县衙内的安保巡防工作,自然也落在了陆生头上。 “何事?”高登见他行色匆忙,神色不善,急忙迎了上去。 “官印丢了!” “什么!” 高登闻言只觉晴天霹雳。 官印丢失,属严重渎职,轻者罢官,重者丢命。 “父亲莫慌,先问清楚再说。” 第(2/3)页